后来冯征捏着她的脸让她张嘴,翁颖把舌头烫掉了一层皮。
冯征从鼻子里喘粗气,生气加心疼,又不能说她。
翁颖腻着他:“我吃,我把一碗都吃完,你先告诉我什么事。”
冯征没辙,一边用勺子给她晾粥,一边道:“白天去你们家坑钱那三个,我让人打废了丢去牢里,光是你们家的钱,他们最少都得蹲五年。”
“在牢里欺负叔叔的犯人,我打过招呼,给我往死里打,只要留口气,治好了接着打,之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狱警,这身衣服他们肯定得扒掉,等他们被赶出来,我接着收拾。”
翁颖唇瓣紧抿,眼眶憋的通红。
冯征抚着她的脸,温声道:“不哭,你一哭我心里难受。”
翁颖憋到泪眼婆娑:“我爸是被冤进去的,案子能重审吗?”
冯征:“慢慢来,你别急,我今晚出去就是找人问这事,叔叔的案子牵扯比你想象中要广,除了社会上的人,上面还有一批官。”
翁颖表情一顿,眼底的光渐渐暗淡。
冯征见状,握着她的手道:“我没有不帮你的意思,慢慢来不是不来,你别瞎想。”
翁颖忽然张开双臂,抱住冯征脖颈,只字不提,却处处都在说:她只有他了。